原作:青春X機關槍 ─ NAOE
CP:綠 永將X松岡 正宗
R18有、崩壞(?)有,慎入。
最近想燉肉,但吃素(?!)太久所以燉肉技巧不好,慎入。
嗚嗚,好喜歡綠醫生喔,我抖M之魂都被開啟了(X)
本來第一篇構想的是雙春文,不知怎的就...(掩面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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頭…好重…
睜開沉重的眼皮,眼前對不到焦距的視線讓眼前一片模糊,
刺鼻的消毒水味瀰漫在空氣中,這有點熟悉的味道讓正宗感到一絲安心,
正想再次閉上雙眼時,耳邊傳來說話的聲音。
「你醒了?」
聲音落下的瞬間立即坐直了身體,眼睛瞪得如銅鈴般大。
「綠…先生?」松岡感覺到自己聲音的顫抖。
真是太窩囊了啊…每次都想要好好鎮定的面對這個人,理智勇氣卻老在對方看了一眼自己後就瞬間被擊潰。
「這裡是…?」為了不用再盯著那雙令自己害怕的雙眼,松岡四處張望了一下四周。
「這裡是醫院,你在路上昏倒後被人送來了這裡,急診輪班醫生判定沒危險,我就幫你轉到普通病房了,畢竟佔用急診病床不太好。」
「呃…喔……」始終無法直視對方的臉,甚至連一句話都無法好好的說出口,松岡不斷的把臉撇向一旁。
「正宗,我說過的吧?跟我說話時要怎樣?」綠的口氣一沉,松岡立即覺得室內溫度就像劇降到零度的寒冷。
「正宗?」
「要…要看著綠、綠先生的眼睛。」松岡嚥下了口口水後,將漂移的眼神看相了對方。
「嗯,做得好。」當對方順從自己表現得很好時,給予適當的誇讚獎勵是綠的教育方針。
「所以說,怎麼把自己的身體搞成這副德性呢?嗯?」綠上下打量著松岡。
松岡剛送進來時身上有多處擦傷,除了頭部有明顯撞擊痕跡外,其餘並無大礙。
「呃…工、工作上出了點意外…」
松岡回想起那天晚上的經過。
那天下班的比較早,牛郎的工作照理來說都是到清晨才結束,但那天營業額不錯,客人又都走得很早,值班經理見狀提議讓大家早點回去休息,難得從公司回家還是夜晚,松岡放慢了腳步走在夜晚的街道上欣賞著頭頂上的星光。
悠閒的時光在聽到巷口吵雜聲就結束了,松岡往巷口一看,發現是位女性和二位男性爭執不下,仔細聽談話內容推測,二位跟自己是同行,跟女性客人發生了爭執,插手他店的事情是不被允許的,松岡自己沒像立花如此堅持正義之道,卻也無法看著女性被人欺負自己卻視而不見,在玩生存遊戲的松岡體力自然是不弱,奈何對方有二人,其中一人趁自己不注意時拿了一旁的木棍往自己後腦杓一揮,稍稍偏離了角度,這棍的力道小了不少,成功趕跑二個同行,微笑著目送女性離開後自己也體力不支的昏了過去。
松岡挑了幾句跟綠做了說明,眼神還是不禁的飄移著。
「我說過,你是屬於我的。對吧,正宗?」
「嗯…嗯啊…..」被抓著的下顎另松岡無法將頭轉向他處,偷偷瞄了眼綠的表情,那令自己惡寒的微笑讓身體不自覺的顫抖又更明顯了。
「那麼,你還逞英雄的想上演出英雄救美?我應該說過吧,正宗你一個人什麼也辦不到。」
「我…我…」松岡想開口辯解什麼,但綠的氣場讓開口後的聲音全化成了顫抖。
「你說說看,不聽話的孩子是不是應該要懲罰?」
一聽到這句話,松岡整個人往後退到了牆邊,恐懼寫滿了整臉。
「害怕嗎?恐懼嗎?」綠臉上帶著微笑問著。
松岡吞了吞口水,微張的嘴吐不出半個音。
綠見狀輕笑了一聲,從病床邊的櫃子中拿出了幾樣東西,用酒精消毒後戴上了手套。
『啊啊,是酒精的味道啊…』松岡想起了剛剛令自己安心的味道正是酒精。
自從高中畢業後,因為家中因素便不再升學的松岡便走向了求職一路,高中畢業後沒有特別專長的他四處碰壁,到處打著零工,那時的綠已經在醫學院就讀,和自己不同的,這位學長不論在學校還是打生存遊戲上都十分優秀,除了崇拜外還是崇拜,從綠在醫院實習後開始,松岡就常常在對方身上聞到醫院特有的消毒酒精味道,而後自己也在牛郎店上班,也曾經玩笑的說自己身上也有酒精味了呢。
「跟我在一起還發呆可不好喔。」綠一把抓住了松岡的臉,手指在對方雙頰上用力的施壓。
松岡吃痛的張開了嘴,伴隨著藥味的嘔吐感立即湧上。
定了定眼看,綠剛用沾著藥水的棉花棒為自己的喉嚨上藥。
「工作喝了不少酒吧,看你的喉嚨狀況不太好呢,已經幫你好好的上藥了。」
「……」
「正宗,道謝呢?」
「謝、謝謝…」這句道謝說的有點不太甘願。
真的單純要上藥也沒必要選那麼粗的棉花棒,還伸進如此深處的部位用力的攪動。
這些話松岡當然沒有說出來,即使有一百個膽也不敢說出口。
「嗯,很好。那麼接下來要檢查一下你的身體,把衣服脫掉。」
「呃…?」對於綠的要求,松岡四處張望了一下。
「我說,把衣服脫掉,我不喜歡同件事情說二遍。」
綠冷冷的語調一出口,松岡如受到驚嚇的兔子般顫抖著,想了想反正這裡看起來是單人病房,沒有其他人,便立即把上衣脫掉。
「果然不少傷痕呢…」綠用著戴手套的手指在松岡身上的傷口游移著。
「你說,如此不愛惜我的東西該怎辦才好呢,嗯?正宗。」綠的手停在了腰骨上用力的一按。
「唔…!」松岡吃痛的悶哼了一聲。
「看來上次的傷還沒有完全好呢,」綠爬上了床,跨坐在松岡身上:「那天真的非常愉快呢,就像現在這樣,對吧,正宗。」
再次被捂住的嘴發不出聲音,任由綠的另隻手在腰骨舊傷口處施力按壓。
「不過那天沒辦法聽到你的叫聲真是小~小的遺憾呢,是吧。」
「正宗,把嘴張開。」
才剛感受到腰上的力道消失,就聽到了這句莫名的話,但嘴還是不自覺的打了開了。
「呃嗚…」隨著綠的手指在喉嚨深處翻攪,噁心反胃的感覺不斷浮現。
不舒服的感覺讓松岡不自覺的用雙手想把綠推開,再碰上對方的那瞬間聽到對方開口。
「想把我推開嗎?正宗。」
瞳孔急速收縮,呼吸突然急促了起來,停在半空中的手顫抖著,隨後緩緩的放下。
「好乖,這就對了。我說過了,你不能拒絕我,只有我才有選擇的權利。」綠一邊讚賞著一邊把手從嘴中抽離。
「你放心吧,這間病房我特意選的,不會有人過來,即使你放聲大叫也不會有人來的,啊,不過我還是不喜歡聽到太慘烈的叫聲喔,知道了嗎?」綠將膝蓋頂向了身下人的脆弱處。
「回答呢?正宗。」見身下之人遲遲未回覆,綠不滿的加重了力道。
「知、知道了。」松岡本來把精神放在了四周,打算讓自己的恐懼可以消散一點,即使如此綠的聲音還是佔據著自己的腦中。
「我不喜歡你跟我在一起時還分心,從現在開始你只能好好的注視著我,你心裡所想,眼裡所看的只能有我。」綠察覺了松岡的分神,不高興的說道。
「好、好的…」松岡吞了口口水讓自己鎮定一下後回。
「那麼,我們就讓這令人愉快的遊戲開始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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